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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霍鑫泓直接包下一架游船,和今淼坐进空荡荡的船舱,看着窗外的夜色沉默不语。
抱歉。
感觉到背后贴上来温暖的身躯,霍鑫泓绷紧一整晚的神经终于得到一丝丝舒缓,怔怔握紧环住他的手:
是不是吓到你?
没有。
脸贴着他的脸,今淼听见他沉稳的心跳,轻声说:
要不要说出来?可能会轻松一点。
我在六岁时被她带回都柏林,
明明早决定了锁在心里不对任何人提起,但面对今淼的劝说,霍鑫泓似是没有抵抗力,精心修筑的堤坝裂开点点隙缝:
第一年她禁止我提及霍家的任何事,甚至禁止我说华语,让我忘记跟华国的一切。她把我送到当地的学校,试图让我融入那里的生活。但是我的肤色和长相,还有其他人刻意的疏远,所有事都在提醒我,我跟他们不一样。
小孩子的恶意是最直接的,他在那时经历了很多本不必经历的事,有些忘记了,有些偶尔还会记起:
再后来她通过放纵自己逃避伤痛,我外祖父看不下去,将我送到伦敦的寄宿学校。
和霍逸海不幸的婚姻,几乎毁了那时年仅二十五岁的osullivan小姐,她开始流连社交,和各式各样男人调情。
令霍鑫泓印象深刻的一次,是眼睁睁看着母亲中午带了三个男人回家,晚上从她房里出来的居然是另外没见过的两人。
她是成年人,这是她的自由,我无意去指责她。
顾虑外祖父的势力,这些事没有被公之于众,但爱尔兰最浪荡的女人这个称呼,很快在欧洲上流社会中传开。
我的外祖父请求我体谅她。
霍鑫泓这么说,蔚蓝的瞳孔中倒映着夜里塞纳河的水光,话中无悲无喜:
他说我父母的结合是个错误,而我与弟弟是罪恶的果实。
他怎么能这么说?
心疼收紧抱住他的手,今淼伏在他肩上,吸了吸鼻子:
你们有什么错?
那段日子,我确实多次认为,她是为了惩罚我才把我带在身边。
垂下眼眸,霍鑫泓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另一个人的事,他握住今淼的手,偏过头看他,眸色深沉:
当时我认为婚姻是从互相折磨到同归于尽。
没想到。
鼻尖蹭着他的鼻尖,两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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